明心与眼见佛性(连载五)

  ―驳慧广〈萧氏“眼见佛性”与“明心”之非〉文中谬说

  因此欲求眼见佛性的学人,须紧记下列事项,以免耽误自己未来眼见佛性的机缘:一者、须勤练看话头功夫,并将话头看得很纯熟,于因缘成熟时,自然可以眼见佛性真实,不会随恶知识否定而退转。二者、在正法道场中熏习眼见佛性的慧力,并且相信确实可以用父母所生肉眼眼见佛性。三者、多培植眼见佛性的广大福德,因为眼见佛性所需的福德远比明心要大,而且要广;在一般佛教道场培植如此广大福德很不容易,唯有在胜妙正法道场中培植福德,远比其它道场来得快而广。以上三者是求证眼见佛性而想要成就“未入地菩萨随顺佛性”者必须具足的三资粮。四者、须历缘对境消除自己性障,使自己的贪瞋痴渐渐淡薄,如此眼见佛性才不会有障碍。五者、在三资粮尚未具足的状况下,千万不要探求或参究佛性答案,此三资粮未具足时一旦知道佛性答案,今生将无法眼见佛性了;因为无法眼见佛性,怀疑就可能产生了:真的有眼见佛性的法吗?真的可以眼见佛性吗?因为无法亲证,而毁谤佛性不能眼见,或者毁谤说明心就是见性,将如同未证谓证的假阿罗汉死时谤无涅槃可证一样,将使自己沉溺于万劫不复的不可爱异熟果报〔编案:三恶道〕中,再回头已是一百大劫以后的事了。

  所以奉劝那些三资粮尚未具足就想要探求眼见佛性内容的人,宁可单纯的、直心的锻炼看话头功夫,并努力培植眼见佛性必须具备的正知见与大福德,历缘对境消除性障,使自己的贪瞋痴慢疑等烦恼也慢慢的淡薄了,才得以在某一因缘之下而眼见佛性,就可以证明佛在《大般涅槃经》所说的开示: 一者,真的可用父母所生肉眼而眼见佛性。 佛在《大般涅槃经》卷八开示可以用父母所生肉眼而眼见佛性,是十住满心菩萨的证境。用看话头(看住念的前头)的功夫,透过眼根、色尘、五遍行触心所三和合的关系,意根作意而使阿赖耶识中相应的种子现行,产生相分及见分,而十住菩萨透过五别境慧心所,而以肉眼看见佛性,成就十住菩萨眼见佛性的事实;也就是说能够眼见佛性,是配合眼根、色尘、眼识、意识、意根、五遍行、五别境及阿赖耶识之心所法等和合运作,佛性才能为肉眼、心眼(慧眼)所见;因此,若想要能够眼见佛性,须借著种种因缘才能成办,不是单靠某一因缘就能眼见。

  由于慧广不知眼见佛性要靠种种因缘配合才能成办,难怪他会提出如此荒谬的说法:“再来,说肉眼确实能够见到‘佛性’(见分、作用),其实,也不是眼睛在见。如果眼睛能够见,

  那么人死了,肉眼还在,为什么不能见东西?所以,眼睛只是工具,是心灵透过眼睛来见到东西,不是眼睛自己能见到东西,把《大般涅槃经》所说的“眼见佛性”,一定要解释成肉眼见到佛性,也太依文解义了!”然而死人眼根已坏,无法见色尘,也无阿赖耶识持身,亦无阿赖耶识变现的相分种、见分种、眼识、意识、意根、五遍行、五别境等配合,更无定慧福德庄严其身,云何能够眼见佛性?所以用父母所生肉眼见佛性,乃是眼见佛性所必须呈现的证境之一,但是必须有种种因缘配合才能成就,不是单靠某一个因缘就能够眼见佛性。并且,佛性是第八识如来藏本觉之法性,不是意识觉知心的妄觉法性;但慧广是六识论者,熏习印顺弘传的应成派中观六识论以来,已经很久了,从来都是否定第八识的,所以他只能以六识的见闻知觉性当作佛性,落在凡夫随顺佛性中,从来不能(也不曾)了知未入地菩萨所随顺的佛性是第八识的本觉之法性,只能永远住在凡夫思惟所知的六识妄觉法性中,妄想自己也懂得佛性;然后再以自己所知的六识妄觉法性当作未入地菩萨所眼见的佛性,由于无法如同未入地菩萨所眼见一般的看见佛性,心生闷气的缘故,就以己例他,公然写文章说佛性不可能以肉眼而见,公然否定经中世尊所说十住菩萨眼见佛性的圣教。这都是凡夫以管窥天所见,因此慧广的说法,只会令智者哂笑不已,直笑慧广不懂佛法也。

  二者,眼见自他有情佛性,正如正光在《眼见佛性》二五五页~二五六页所说:“不仅眼见自己佛性,而且也见其它有情佛性。何以故?眼见佛性是自己一念慧相应而亲证的境界(现量境)、亲自触证而引发的智慧(自相智慧)故。眼见其它有情佛性者,是以自己现量境及自相智慧为基础,比类推之其它有情亦如是见,比量境、他相智慧故。二者,眼见佛性时,皆可于一切无情物上眼见自己佛性清楚分明显现,乃至于眼见臭秽大便时,自己佛性还是无丝毫污染而分明显现,所以者何?无情无觉无知,非是有情,无法像有情能有如此功能差别,但眼见佛性之菩萨却能从无情物上眼见自己之佛性;但究其实,自己之佛性却不是在无情物上。故知,眼见无情时,非是无情有佛性,而是自己佛性分明显现尔。”

  能够见自他有情的佛性,是十住菩萨眼见佛性的证量境及智慧,非是执离念灵知意识心为真心的慧广所能否认的,亦非所有六识论邪见者的想象、思惟所能了知的。如果慧广不信这是眼见佛性的证量,不妨用你的肉眼去试试看,看看能不能够见到自他有情佛性运作?乃至在无情身上也能看到自己的佛性?(慧广所见的六识见闻知觉性不算数,因为那是会断灭、会间断的,而佛性是眠熟了、闷绝时仍然很分明显现的)但是正光可以跟你保证,你所见的必定落入凡夫随顺佛性境界中──误以六识自性的见闻觉知性作为佛性,绝对不是未入地菩萨所证的眼见佛性;不仅无法看见自己的佛性,而且无法看见别别有情的佛性;乃至不能在无情上面,看见自己的佛性。既然落入凡夫随顺佛性中,难怪慧广会提出“佛性就是知觉之性”的错误说法。慧广既落入六识的知觉性中,认定六识心所法所成就的知觉性是常住不坏的佛性,当然是未断我见的凡夫;我见尚未能断除,又何况能了知阿罗汉所不知的未入地菩萨眼见佛性境界?竟敢大胆写文章来否定阿罗汉所不敢否定的十住菩萨眼见佛性证境,这绝非向天借胆者所敢任意妄为的,因为诸天都不敢借给任何人胆子来做这种否定圣教的恶事。

  三者,佛性不是见闻觉知,但不离见闻觉知,何以故?《大般涅槃经》卷三十二云:“一切众生悉有佛性,佛性非色,不离于色;非受想行识,乃至不离于识。”

  翻成语体文为:“一切众生都有佛性,然佛性不是色蕴,但不离色蕴;祂不是受蕴、想蕴、行蕴、识蕴,但也不离受蕴、想蕴、行蕴、识蕴。”当然更不能离开阿赖耶识心体而有佛性,因为五蕴种子都是从阿赖耶识心体中流注出来的,也因为佛性是第八识的见分,而色受想行识五蕴也都不离第八识而运作。从上面经文可知,识蕴是指前六识――眼识、耳识、鼻识、舌识、身识、意识,都不离六尘中的见闻觉知性;慧广所谓的佛性,不幸正是这六识的自性――六尘中的见闻知觉性,落在识阴的内我所中。而佛性的本觉法性却是不在六尘中运作的,慧广连阿赖耶识心体的所在都无法了知,何况能眼见阿赖耶识心体的本觉法性?不知不见的凡夫,竟然敢出面争执自己所不知不见的十住菩萨眼见佛性之胜妙法,未免也太无知了,可见慧广从来都无自知之明;乃至被人指正以后仍无法反观自己的愚痴,还继续写文章与人争执,让佛教界继续看他的笑话。

  然而妄心在运作时,真心亦同时、同处配合运作著,第八识所显示的佛性在此等运作当中显露无余;因此眼见佛性时,佛性的存在运行是与六识心的见闻知觉性同时在运行,所以佛性与六识心见闻知觉性虽然类似(同是心所法运作时所显现的功能),但却不是相同;祂不是见闻觉知心,也不是见闻觉知心的体性,但运作时也不离六识的见闻觉知性;所以慧广说“佛性就是知觉之性”,完全违背 佛的开示,是公然与 佛陀的圣教唱反调。

  又《大般涅槃经》卷三十二、卷三十五、卷八,亦宣示佛性不是六识心的见闻觉知,但又说不离六识心的见闻觉知,证明是二者同时并行运作的。譬如卷三十二:“说佛性者亦复如是,非即六法,不离六法。善男子!是故我说众生佛性非色不离色,乃至非我不离我。”(非六尘中的六入亦不离六入等法、非五阴但亦不离五阴)卷三十五说:“众生佛性非内六入(眼入、耳入、鼻入、舌入、身入、意入),非外六入(色入、声入、香入、味入、触入、法入),内外合故名为中道,是故如来宣说佛性即是中道。”又《大般涅槃经》卷八云:“众生佛性则不如是假于文字然后清净,何以故?性本净故,虽复处在阴界入中,而不同于阴界入也,是故众生悉应归依。”

  这些经文更是一语道尽:佛性并非五阴、外六入、内六入、十二处,故慧广说佛性即是内外六入中的见闻知觉性,完全违背佛陀的圣教。佛性虽处于五阴、六入、十二处、十八界中,然而不是五阴、六入、十二处、十八界,所以佛性不等于十八界的六根、六识,更不等于六识的见闻知觉性,慧广怎能强词夺理的硬要狡辩说“佛性就是六识的知觉之性”?慧广不依照《大般涅槃经》、《成唯识论》所说眼见佛性的真实义理,公然违背释迦世尊与圣 玄奘菩萨的开示,以自己曲解的佛性,来诬责已经眼见佛性的 平实导师;说“佛性就是知觉之性”、说“佛性即是见闻觉知性”。像这样的行为,就好像做贼的大喊抓贼,公然诬指屋主是贼,企图掩人耳目,以避免自己还没有眼见佛性的凡夫身分被揭露而已,终不敌有智之人的拈提。

  四者,无始劫以来,有情见闻觉知心从来没有接触外境;所接触者,无非是第八识阿赖耶识藉缘所显的内相分六尘尔,再由见分七识心来分别相分六尘,无非是自心玩自心尔。何以故?当眼根(眼扶尘根)接触外色尘,第八识在视网膜显现了外相分的倒影,然后透过视神经传输影像讯息,由第八识在五胜义根(大脑掌管视觉的部分)显现出带质境的眼识所见内相分色尘及眼识功能──见分──能见之性,而眼识见分分别内相分色尘色彩、明暗等,意识依据过去经验而分别形状、色彩、明暗、大小,乃至生起贪染喜厌等心行,再由第七识的思量性来进一步决定取舍;第八识就在七转识种种运为中,丝毫不差的配合七转识运行,使七转识的见闻知觉性得以运作,藉以连接外境,因此成就有情误以为正在眼见外色尘的正理,但其实有情只能接触到阿赖耶识藉外缘所显示的内相分六尘境界。大乘法中如是说,声闻法的四阿含中也如是说,才会有外六入、内六入的圣教,这是四阿含诸经中今天仍然可以查核的圣教。

  十住菩萨眼见佛性时能藉外色尘眼见自己的佛性,即是在一切有情身上眼见自他有情的佛性,以及在无情身上眼见自己的佛性。眼识既如是,耳、鼻、舌、身、意识亦复如是,都能够亲见本识如来藏呈现出来的佛性,此即禅宗祖师所说“一根通,六根互通”、“六根通流”的道理。因此,有情自无始劫以来,见闻觉知心从来没有接触过外境,所接触者,无非是第八阿赖耶识所变现出来的内相分六尘,再由见分(六识的见闻知觉性)来分别内相分六尘;于其中享乐时,无非是自心玩自心尔,有何真实可言。此中道理,就好像坦克车驾驶在坦克车内所见的外境一样,透过坦克车内的三棱镜反射而眼见,亦如透过监视器或小精灵视讯摄影机摄取外境,再将外境传输到计算机屏幕上显现出来,所见并非外境。表面上看来,有情似乎得以眼见外境,究其实,有情并没有真实的接触外境,因为不了知其中真实道理以及虚幻的缘故,误以为真实接触外境而执以为实,遂起贪染喜厌等心行而造善恶业,导致轮回三界六道不得出离。但是未入地菩萨眼见佛性时,已经看见佛性与六识的见分──六识知觉之性──同时在运作,是二者并存的,所以绝对不会误认佛性为六识的知觉之性。慧广不知这个道理,也误解圣教真义,所以他只能落在六识的见闻知觉性中,成为凡夫随顺佛性者。

  五者,定力若退失,佛性将会看不清楚,乃至完全看不见。譬如《大般涅槃经》卷二十七所说,十住菩萨眼见佛性而不明了,以首楞严三昧力的缘故即可了了而见;因此眼见佛性不是不见,仍是有见,只是见少分佛性而不明了,若是能修学首楞严三昧(譬如念佛圆通章的无相念佛)动中定力,就能了了而见;不是像慧广在〈眼见佛性的含义〉谬文中所说,唯有“佛眼见于佛性”(详见慧广《禅宗说生命圆满》一五八页)。因此,眼见佛性是必须有动中定力的,当定力退失的时候,佛性跟著定力退失就会看不清楚,乃至完全看不见;虽然看不见,但佛性仍然继续在运作著,也知道如何可以再度眼见,慧力照见其理以及已曾体验的缘故,所以了知自己只需修回已失去的定力,即可重新看见佛性。因此当定力退失,再继续培植定力,并于定力恢复后,又可以随时随地在山河大地上看见自己的佛性了。由于慧广不信有第八识,亦未曾眼见佛性,不信佛在《大般涅槃经》开示眼见佛性需要动中定力才能成办的圣教,难怪他会提出“佛性就是知觉之性”的谬论,错认凡夫所执著的六识知觉性为常住不坏的佛性,就好像将自己的狐狸尾巴撩向天际,让天下的人尽知慧广是一只大野狐,直笑慧广真是愚痴无智之人。慧广写了〈眼见佛性的含义〉一文,想要搏取众弟子的尊敬,却成为“偷鸡不成蚀把米”,真是得不偿失啊!

  六者,眼见佛性依众生根性不同有所差别。如《大般涅槃经》卷二十七所说,十住菩萨能够眼见佛性而不明了,以首楞严三昧力的缘故而得明了。所以在《大般涅槃经》卷八有说:“善男子!所有佛性如是甚深难得知见。唯佛能知,非诸声闻缘觉所及。”菩萨追随诸佛修学,方能得见佛性;若是追随声闻、缘觉而欲眼见佛性─以二乘解脱道认作成佛之道─而想要眼见佛性、了知佛性,则是痴人说梦,故知唯有随从佛学的菩萨方能眼见佛性,是故《大般涅槃经》卷十七说:“云何菩萨修持净戒心无悔恨,乃至明了见于佛性。”《大般涅槃经》卷二十七说:“十住菩萨亦复如是,虽见佛性不能明了,以首楞严三昧力故能得明了。”所以必须有定力才能眼见佛性,否则都是似见非见。可是佛在同经同卷亦说:“复有闻见,一切众生乃至九地闻见佛性。菩萨若闻一切众生悉有佛性,心不生信,不名闻见。”亦即也有九地菩萨只听闻眼见佛性一事而能信受,未能用父母所生肉眼而眼见佛性,须待九地圆满后眼见佛性才能进入十地。从这里就告诉我们,众生根性有种种的差别,所以能够眼见佛性的时机就有所不同,不能一概而论定。因此,若是尚未眼见佛性,不一定能用来印证某人一定是尚未超越第十住位的菩萨;但若某人我见未断,仍落在离念灵知意识心中,一直妄认六识心的觉知性为佛性,就能据此指认某人一定未断我见,更可指认其人未证大乘第七住、第十住的功德,乃至未圆满第六住的功德,因为六住满心菩萨是现观能取所取皆空的,是早就断除我见的。这个道理就好像三明六通的大阿罗汉一样,虽然已断尽我见、我执,也有四禅八定及三明六通,可是这样的大阿罗汉仍是二乘声闻的四果人,仍然不是别教的七住位菩萨。如果彼阿罗汉能够回小向大,也不过是大乘别教六住满心的菩萨而已,他的智慧仍然无法与大乘已见道的七住菩萨相提并论,他还得在六度上面进修许多福德及大乘知见以后,才能证得如来藏而位阶第七住菩萨位;因此阿罗汉在七住菩萨面前,根本没有说话的余地。尚待彼阿罗汉回心大乘修集福德而参禅,找到生命实相心后,才能与别教七住菩萨具有相同的智慧──般若总相智,才能与别教七住菩萨共坐并论大乘般若。然而此中仍有些许差异说明如下:

  第一点,阿罗汉悟了,虽然与七住菩萨同样有总相智,却有深浅不同,由于阿罗汉有四禅八定、五神通,七住菩萨没有四禅八定,所以在证悟及体验方面,相对而言,七住位阿罗汉的智慧远比七住菩萨来得深、来得广。

  第二点,阿罗汉有四禅八定、五神通,于证悟之后,往初地迈进,若已进入初地满心位,即能因原有的四禅八定、五神通具足而发起百意生身,去至百佛世界;然而七住菩萨却无此能耐,须待三地快满心的时候,修学四禅八定、四无量心、五神通,才能发起意生身。

  第三点,阿罗汉断尽我执,七住菩萨还没有断尽我执,所以阿罗汉在断思惑的证量上远远超过七住菩萨,非是七住菩萨所能比拟,何以故?阿罗汉已断分段生死故,但七住菩萨仍无能力断除,要到初地满心时才有此能力。但菩萨留惑润生而修到将入六地满心时才断除分段生死,往七地迈进,于七地满心位成就念念入灭尽定之寂静观行。此时七地菩萨断除烦恼的证量却远超过阿罗汉,何以故?因为菩萨不仅渐断一念无明习气种子随眠、无始无明所知障随眠,而且无生法忍的证量远超过三明六通大阿罗汉,非是阿罗汉所能比拟。

  综合上面三点所说,可见众生根性不一,所对治的法及使用时机亦有所不同,其结果亦有所差别;是故法无定法,唯有适合当时众生根性的人才是最适当的法师,不契合的人就无法度众,对于度众的遮障就无法了知及突破;若无自知之明而又好为人师、出而度众,强说自己所不知的法义,只会耽误自己座下的弟子。这样,因众生的根性不同所给予不同的法,唯有佛才能究竟了知,菩萨少分、多分知之,初悟般若的菩萨都还不能了知,何况是未断我见、未证初果的凡夫慧广。

  虽然《大般涅槃经》已经很清楚告诉我们,可以用父母所生肉眼而眼见佛性,十住菩萨眼见佛性少分,或十住菩萨加修首楞严定而得了了明见,亦另有十地菩萨所能眼见的佛性,但唯有诸佛眼见佛性了了无余,如观掌中阿摩勒果。可是现见有些佛弟子,包括慧广在内,睁眼说瞎话,说唯有佛或者十地菩萨才能眼见佛性,说十住及诸地菩萨无法眼见,乃至有佛弟子在网络上毁谤说:“根本不能以父母所生肉眼而眼见佛性”。却不知道这样的心行,已经成就毁佛、谤法、谤所有眼见佛性的十住菩萨僧的大共业,不啻拿自己未来无量世的法身慧命开玩笑,更是佛所说的可怜愍人。

  又能够眼见佛性,虽然是必须有首楞严定的动中定力才能眼见,但仍需慧力、福德及性障消除等因缘配合才能眼见,不是因为静中的定境而能眼见佛性;因为定境已经落入意识的妄知妄觉中,是无法发起一念相应慧而眼见佛性的。从这里就可以了解,慧广根本不懂定力与定境的分野,以自己误解眼见佛性的内涵,堕入凡夫随顺佛性中,谤说真正眼见佛性的人所见的佛性境界是定境、幻境、梦境,乃至以民间观落阴来评论佛在《大般涅槃经》眼见佛性的开示,真是牛头不对马嘴,不免让人笑掉大牙,直笑慧广真是愚痴无智之人。这些境界,正光将于后文中一一解说,让众佛子了知其中差异后,就知道两者之间的差异实在太大了,真是毫厘有差,天地悬隔。待正光解说以后,慧广就会更加没有面子,真的不知道要躲到哪里才好。但却只能怪罪自己无智而强出头谤法,不能怪正光,正光是在辨正法义、护持正法罢了。

  所谓定境,是由定力所引生的境界,是妄心意识相应的境界,定境与定力不同,何以故?智者大师《摩诃止观》卷七云:“亦不舍定,亦不随定,是名定力。”亦即如果舍去定力的话,心就会散乱,无法保持正定;如果觉知心随于定境的关系,就会进入定境中而无法生起智慧。因此智者大师所说的定力,是既不舍定,也不随定,随时随地与定力相应,随时随地在一心的状态中,却不随定力而进入定境。

  从上面说明可知,定境与定力是有差异的,定境是定力所引生的境界,与定力非一非异故,何以故?定力与定境是两个法也,不是同一个,故非一;可是定境是由定力引生的,不能离开定力而有定境,故非异。可是当吾人眼见佛性以后,不论是否处在定境中,佛性仍然处处分明显现,无所障碍,这是因为动中定力所持的缘故,却不单是定力所能眼见;是故欲修证见性境界者,不应落入定力与定境两边。譬如有人在禅定中,感觉自己离开了身体,看到自己在那里打坐,有智慧的人知道这是定境;当有情感觉自己离开身体,看到自己在那里打坐当中,佛性依然在彼定境上分明显现,无有丝毫障碍,不因堕入定境,佛性就无法显现,因为佛性是遍一切处的。

  又譬如正觉同修会的同修们,只要学会无相忆佛拜佛功夫,可以在日常生活当中,一面工作,一面摄心忆佛,随时随地保有定力。因为定力出现的缘故,可以一心二用,乃至一心数用,不因定力的出现而妨碍工作的进行,反而更能专注于工作上,更能帮助工作迅速的完成,有智慧的人就知道这是定力的缘故,不是定境。然而专注工作中,佛性还是异于六尘,而在六尘上刹那刹那分明显现,无有丝毫障碍,不因专注于工作而不显现。这个时候,如果将忆佛念舍弃,就可以极长时间安住在一念不生而且非常清明的境界中,亦能有如慧广所说的“无知的知”境界中,有智慧的人都知道这是定境,不是定力;当安住于此一念不生境界时,佛性还是异于六尘运作,而在六尘中分明显现,未曾妨碍自己处于一念不生的境界中。

  又眼见佛性所需的定力,是在看话头当中,藉由无相念佛的忆佛念佛动中定,将自己的话头看得很纯熟,并在参究过程中,运用思惟观的功夫发起真疑,得以在因缘成熟时眼见佛性,发起十住菩萨眼见佛性的般若智慧及证量。可是当有情尚未眼见佛性之前,藉由忆佛净念而看话头,乃至在看话头当中发起真疑,一直到眼见佛性之前一刹那,佛性也是分明显现无有遗漏,只是不知、不见故说不证而已。待眼见佛性时,眼见自己身心及世界如幻,成就十住菩萨如幻观行,方知佛性在未悟之前,也是分明显现,无有障碍。悟前、悟时既如是,悟后亦复如是,佛性还是异于六尘运作,而在六尘中分明显现。

  所以眼见佛性乃是透过看话头的动中定功夫,得以在一切境中眼见自己与有情的佛性;既然无相念佛的功夫能够使人眼见佛性,无相忆佛念佛动中定力就是佛在《大般涅槃经》卷二十七所说的首楞严三昧力无疑。因为首楞严三昧定力连续不断的关系,得以用父母所生肉眼眼见佛性清楚;当定力退失后,佛性当然模糊看不清楚,乃至看不见,此时只要努力将定力恢复,就又可以眼见佛性了,又可以眼见清楚了。由此可以证明平实导师所言不差矣。这个道理连慧广在自己的文中也同意──眼见佛性是依定力而见,然而慧广接著又说:“那当然就是一种定境——由定所产生的幻境。”这句话就不得不让正光摇头叹息,竟然有这么荒诞的说法者,尽说一些前后颠倒、自相矛盾的话,真是无智无慧。依照慧广这个说法,经中佛说必须有定力才能眼见佛性,那么 佛说的眼见佛性所见的,也应该是定境所产生的幻境了!这里有请慧广对此理论提出说明: 佛的眼见佛性是看见了幻境吗?否则怎能主张一定要有定力才能眼见?又怎能说佛的眼见佛性一定是由定所产生的幻境?早知道慧广对于自己说法的过失是不曾有所警觉的,也早知道慧广对正光这个反问是无法回答的,所以慧广是个说法前后矛盾、自相颠倒错乱的胡涂人。这当然不是已经断我见、已经在大乘法中见道之人会说得出来的荒唐言。

  又眼见佛性要以亲证为凭,才能发起如幻观行而圆满十住位功德,才能转入十行位之初行位中。因为亲证的关系,慧力照见其理及体验之缘故才能成办,当然可以以此经验来教导学人,并于学人因缘成熟时,在简单的作略下,指导学人眼见佛性。因此平实导师所传授眼见佛性的宗教经验当然是良药,可以让学人深信不疑及眼见的。反观慧广落在离念灵知意识心中,是 佛所破斥的常见外道见、自性见外道见,断我见、除三缚结的低层次功德尚且无法成办,何况阿罗汉所不知的明心智慧?更何况能够眼见佛性以及演述眼见佛性正理?未之有也!因此慧广所传授的宗教经验都是常见外道见、自性见外道见,落入常见外道所知的六识心中,若不知警觉而为人印证,而被印证者也没有慧力抉择,必然会断送学人的法身慧命,并与学人于舍报时相将入火坑,入于万劫不复当中,当然是世间最毒的毒药了,因为这种毒是害人无量世受苦的。

  慧广不知、不证明心与眼见佛性境界,连我见都未断除,具足凡夫之见解,就敢评论平实导师所传授的明心与眼见佛性境界,说之为:“但有许多宗教经验其实都是幻境,并非事实,更非究竟,包括萧团体中的‘眼见佛性’在内。有这类宗教经验者,如果没有正知正见,深陷于这些幻境中以为究竟,不但这生慧命完了,未来世要值遇善知识,正信佛法恐怕也难。”像这样的作为,正是慧广做贼喊抓贼的手腕,大声诬赖屋主是贼;何以故?因为慧广将佛所说的十住菩萨眼见佛性境界说之为幻境,不仅毁谤 佛在《大般涅槃经》眼见佛性的开示,而且也是以凡夫身而毁谤无始劫以来,所有眼见佛性的十住菩萨僧们,包括今天 平实导师及正觉同修会中已经实证眼见佛性的十余位菩萨们在内;像这样谤佛、谤法、谤胜义菩萨僧的重罪,正光真的无法想象慧广舍寿后将如何面对这些严峻的长劫果报?

  又佛性在一切境显现,在闭眼时、在梦中,乃至在民俗观落阴进行当中,佛性都同时分明显现,没有一处是不显现的。今以闭眼见色为譬喻,提出一些质问,有请慧广回答。

  一问:当慧广眼睛闭起来的时候,请问有没有见到色尘?

  (想必慧广一定振振有词回答:“没有”,可是当慧广回答这个问题时,有没有警觉到正光为什么会问你这么简单的问题呢?这时,慧广假使有智慧,将会突然一念闪过,不禁头额拍了一下,说:“我错了!”是的!慧广!你错了!而且还错得离谱。因为当你闭眼的时候,仍然见到暗色的色尘,不是没看到,不是吗?就好像在一间有灯光的房间里,突然间灯光熄灭了,眼睛看到暗的色尘,不是没有看见,因为暗的色尘也属于色尘啊!佛性也是一样,一直都在,只是没智能的人看不见,就谤说不能眼见。)

  二问:既然闭眼的时候,看到暗的色尘,乃至在有光的地方闭眼,可以看到有些明亮的红、黄色尘,请问慧广:佛性有没有在色尘境上显现?(到这里,慧广心里老大不高兴,答也不是,不答也不是。为什么?因为慧广所见是色尘,仍然堕在眼识及意识能见之性中,仍然堕在凡夫随顺佛性中,根本看不见佛性异于色尘而运作,而在色尘境上分明显现。慧广如果回答“没有”,分明将自己没有眼见佛性的事实再次曝露出来,造成更没有面子。如果不回答,就表示认同正光的说法完全正确,可是又没有能力反驳,所以心里老大不高兴,却也无可奈何。)

  从上面譬喻可知,当白天闭眼时,仍然可以看到有些明亮的红、黄色色尘,既然能够看到色尘,佛性当然可以异于色尘而运作,而在色尘上分明显现,只是慧广的肉眼看不见佛性。因不知、不证佛性,又无法推翻正光所说的事实,干脆就否定,说眼见佛性是见到幻境──由定所产生的幻境,说之为:“佛性(见分)是见来的,当你不见时,佛性(见分)还在吗?不在!那么,佛性(见分)是幻境已无疑,它是依附于‘见’而有。”意思是 佛的眼见佛性,只是看到定所产生的幻境而已,成为谤佛、谤法者,不禁让正光为慧广的愚痴摇头叹息,真是佛说的可怜愍的众生!

  又譬如在作梦时,意根透过五根接触外法尘而生独头意识,一般人的意识不知自己在梦中,便在梦里分别法尘之颜色(显色)、形状大小长短方圆(形色)、一切行来去止、屈伸俯仰(表色)、气质气色(无表色)等。当意识分别法尘的同时,佛性还是异于法尘在运作,而在法尘境上分明显现,因此佛性在梦中仍然分明显现,没有不显现的。这个梦中佛性的道里,唯有亲证佛性的人才能了知,非是执离念灵知心,乃至否定本识如来藏而没有眼见佛性的慧广所能了知;因为佛性是第八识如来藏的本觉之法性,却是被慧广所否定的,慧广不承认第八识如来藏的存在故。

  又睡著无梦时,末那仍然接触法尘而处处作主,因为末那行相微细及了别慧差,不像意识有详细的了别性可以现前观察及体会,所以一般人不容易察觉祂的存在,只有证得牢关的菩萨才能了知;若没有触证牢关的人,经过善知识教导,也可以知道祂的存在;但无初禅的定力、极强的慧力、广大福德庄严其身以及性障的消除,因此无法亲证意根,纯是知见所得,并无任何的见地可言。因此在睡著无梦中,末那虽然刹那刹那分别法尘而处处作主,佛性依然异于法尘而在运作著,而在法尘境界上分明显现。就算法尘有重大的变动或者睡前预设的法尘出现时,末那唤醒意识醒来,佛性依然在这些过程中分明显现无疑。不但睡著无梦时如此,连闷绝位中的昏迷人,意识觉知之性已经断灭而无所知时,其佛性也是分明显现而让见性者可以清楚分明的眼见,怎能说是意识知觉之性呢?闷绝位中尚且如此,更不要谈醒来的时候,佛性透过六根、六尘、六识而分明显现。像睡著无梦、闷绝这样微细的佛性道理,连真正明心的菩萨尚且不知,更何况是错执离念灵知心而未明心的慧广所能了知及亲证的?

  又慧广既然提到民俗观落阴的说法,正光就跟你谈谈观落阴的内涵。所谓观落阴,乃是阳世的人,欲了知已往生的的眷属在鬼道或地狱道的情形,透过阳世的一些仪轨,譬如选择晚间进行、念咒、声音、焚烧纸钱……等方式,有缘者可以看见乃至与他们交谈,进而了知他们现在的情况,说明白点,观落阴其实就是与沦堕鬼道或者地狱道的眷属联系、沟通。然而在进行观落阴的种种过程当中,不论从开始作法一直到结束,其中有见与不见自己的眷属,乃至见到并与之交谈者,这些人的佛性依然透过六根、六尘相接触,异于六尘而运作,而在六尘境上分明显现、非常清净,所以佛性在观落阴进行的每一刹那中,也都不离六尘而分明显现,都一直与六识的知觉性同时并行运作著,只是慧广不知、不证佛性,不知已落入观落阴所显示的六识见闻觉知境界中,不知已落在观落阴种种事相中,误将佛所开示的佛性与识阴的见闻知觉性混同为一,说之为民间习俗观落阴之见闻觉知境界,真是牛头不对马嘴,不知所云,亦分明显示慧广未断我见的事实。

  综合上面佛性与定力、定境、闭眼、梦中、观落阴之种种差异,结论如下:【佛性不论见与不见,包括张眼、闭眼以及进行民俗观落阴的种种过程在内、白天见或者夜晚见、凭定力见或者在定境中见、醒时见、梦中见,都可以由已见性者自己亲见,或如睡著无梦见、闷绝位见,是在当事人知觉之性断灭时,由已见性的他人看见闷绝者的佛性等等,这是眼见佛性者共同的实证;可见佛性不是六识的知觉之性,都是第八阿赖耶识心体透过六根、六尘所显的功能差别、所显的总相作用,也是第八识直接出生的见分,外于六尘而运作,而于六尘境界上分明显现,不因慧广看不见佛性,就使他自己的佛性不存在,或使一切众生的佛性不存在;所以佛性乃一切众生都有之,平等无二。十住菩萨以下无法眼见佛性,十住菩萨眼见佛性少分,诸地所见多分,而如来全见。既然佛性透过六根、六尘的关系才能在人间显现,所以眼见佛性当然是有境界法,但不是如慧广所说佛性是定境――由定所产生的幻境,也不是梦中境界,更不是民间观落阴的境界。】

  (待续)